随着灵力共鸣的加深,月清霜小腹处的灵纹开始疯狂发烫。那种被巨物填满、被阳精洗礼的渴求,让她彻底放下了宗师的尊严。她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主动让那根巨大的灵柱在自己体内更深、更猛地搅动。
身为佛道宗师,她常年赤足修法,为的是感悟地气灵韵。这双玉足对她而言,不仅是修行的媒介,更是承载着她最后尊严的圣域。此刻,这双足弓极高、曲线惊心动魄的脚,正被林川粗糙而布满老茧的大手死死禁锢。
林川低头,狠狠咬在她耳后的圣痕上。
“哈啊……哈啊……”月清霜大口喘息着,那种庄严法衣未褪却被强行占有的“神圣亵渎感”,化作一种扭曲的负罪快感,疯狂冲刷着她的理智。她能感觉到,法衣冰凉的丝绸触感与林川滚烫肉体的碰撞,构成了一种极致的反差。
“二姐,你的心不静,脚也在抖。”
剧烈后仰,修长的玉颈绷出了一条绝美的线条。她那双被信徒视为不可触碰的素手,此刻正死死抓着林川肩膀处隆起的肌肉,指甲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划出道道血痕。
“佛……佛也会堕落吗?”林川戏谑地问。
“快……快要把我……撞碎了……那里……不要停……”月清霜原本清冷的银瞳此时彻底涣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林川每一次沉重的顶入,都精准地扫过她体内的敏感点,将那些顽固的邪剑煞气如烈日熔雪般彻底化解。
“放开……求你……”月清霜的气息彻底乱了,她往日里宝相庄严的仪态荡然无存,甚至带了一丝哭腔,“那里是命门……不可亵渎……”
林川冷笑一声,大手顺着她圆润的大腿线条下滑,猛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月华如洗,祭坛上的灵气漩涡愈发狂暴,但在这狂暴的灵压中心,却有一处极其诡异而淫靡的静谧。
“唔喔——!”
林川感受到体内的元婴已然稳固,那是如初生旭日般的蓬勃力量,每一寸经脉都被纯阳之气撑得近乎透明。他低头俯瞰,怀中的月清霜在那身残破法衣的掩映下,显得既庄严又堕落。由于方才的“禅坐合欢”,她的长裙下摆早已被撕得粉碎,那双被信徒视为“不可触碰之净土”的玉足,此刻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祭坛的冷光之下。
“呀!林川……不要……”月清霜银瞳骤缩,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这是……舍身供养……此身为容器……承载……承载大药……”她失神地呢喃着,试图用佛道教义为自己的沉沦寻找借口。然而,她那对由于兴奋而疯狂乱颤的乳房,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欲望。
秘境的残月见证了这一幕:一位象征神圣的圣女,穿着未曾脱下的庄严法衣,却在祭坛之上,在这场名为“渡化”实为“亵渎”的交欢中,彻底变成了一个只知索求的淫妇。
月清霜发出一声非人的短促娇吟,整个人如离水的鱼般在祭坛上剧烈弹动。那是她最极致的敏感点,更是佛道气机的交汇处。林川的唾液顺着趾缝流淌,那种湿热而黏腻的感觉,与她平日里感悟的清冷地气截然相反,带给她的是一种近乎毁
“亵渎?”林川眼底金芒一闪,“今日我便要看看,这圣女的命门,究竟藏着多少欲望。”
那粘腻的声音、粗重的呼吸,以及偶尔漏出的破碎经文,在祭坛上交织成一曲最为淫靡的乐章。而这,仅仅是这场灵肉盛宴的开始。
那对乳房在法衣下剧烈跳动,乳肉如波浪般翻滚。林川的大手直接从撕裂的衣襟处探入,毫不留情地握住其中一只,用力地揉捏挤压。
月清霜发出了最为放浪的淫语。她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僵硬与颤抖。她那双极高足弓的玉足,此时正死死勾住林川的小腿,脚趾因为高潮的前兆而剧烈蜷缩,在林川的小麦色肌肤上留下道道白印。
两人在禅坐姿态下的每一次研磨,都发出肉体撞击的闷响。粘稠的淫水伴随着阳元的激荡,从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被挤压出来,顺着月清霜的大腿根部流淌,在淡金色的法衣上留下了一滩又一滩淫靡的污渍。
林川将她的右脚拉到身前。那足底由于常年不履尘世,娇嫩得如刚剥壳的荔枝,在月色下泛着如瓷般的冷光。足弓弯出的弧度极深,透着一种禁欲的优雅,而那圆润饱满的脚趾,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紧紧地蜷缩在一起,脚趾甲上那一抹淡淡的粉色,在林川的小麦色掌心中显得尤为刺眼。
“二姐,你的经念断了。”
“不……这是……这是欢喜禅……啊!林川……快……把霜儿……填满!”
“啪!啪!啪!”
他猛然张口,竟直接含住了她的大脚趾,舌尖如灵蛇般在那圆润的趾尖上卷动。
林川嘶哑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股掌控一切的霸道。他并未急于进行下一次的贯穿,而是缓缓抽出那根被淫水涂抹得发亮的灵柱,带出一声清脆的“噗啾”声。月清霜娇躯剧烈一颤,空虚感瞬间席卷全身,她那双莹白如玉的长腿不由自主地并拢,试图遮掩那处正汩汩流出白红交织液体的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