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荷的身体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原本清丽脱俗的面容,此刻早已被极致的欲望与快感扭曲得不成人形。她像一滩毫无骨头的烂肉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冰冷的石地上,唯有那双裹着淡绿缎面蕾丝堆堆袜的长腿,依然如藤蔓般死死锁在林川健硕的腰际。
幽暗潮湿的密室之中,银色的月华与淡金色的阳纹交相辉映,将石壁映照得明灭不定。此时的林川,元婴中期的修为如大江大河般在经脉中疯狂奔涌,那天命灵根觉醒后的纯阳之气,化作滚烫的洪流,顺着结合处狠狠灌入月清荷的体内。
林川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他的双目由于元婴的共振而彻底变为了淡金色。他那二十余厘米的巨物,在月清荷紧致且布满肉芽的阴道内疯狂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片如泡沫般粘稠的淫水,那些液体混合了月灵晶碎裂后的灵能,呈现出银红交织的异色,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如泉涌般喷洒在石砖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滋滋”声。
剑灵在一旁悬浮,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又兴奋的冷笑。她那穿着红色渔网袜的足尖在空中一点,一道冰冷的剑气随之没入林川的尾椎,激发起他更深层的欲望。她冷冷地吐出羞辱的话语:“没用的贱货,这么容易就被这废柴剑奴玩成这副死样子了吗?再夹紧点,不然他的元婴可补不回来!”
“不行了……林川哥哥……要坏掉了……”月清荷的淫语中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让人心惊胆战的渴求,“所有的洞……子宫……都要被填满了……啊!别停……求你……”
在那无止境的冲撞中,月清荷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下体不断地喷吐着粘稠的液体,那双淡绿色的蕾丝堆堆袜早已湿透,无力地堆在脚踝处。而这,仅仅是这场双修灵契的序幕。
“啊啊啊啊啊!大肉棒……要把命都给清荷吗?”月清荷失智地呓语着,她那双原本灵动的眸子早已彻底翻白,只有眼白在黑暗中微微颤动。她的舌尖不由自主地伸出唇外,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被撕碎的淡粉透纱睡裙残片上。
由于撞击的角度精准地切入了尾闾关,月清荷感到体内原本紊乱的月灵之力被这根纯阳大物瞬间搅碎重组。她的神智开始模糊,双眼不断翻白,只有眼白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惊悚。她的丰臀在林川的冲撞下,如同波浪般剧烈起伏,臀肉颤动不休,每一次撞击都激起一阵雪白的浪花。
“呜……要把灵魂都撞出来了……”她的身体像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唯有那个姿势还死死地迎合着林川。阴唇边缘的锯齿肉褶由于高频的摩擦已经开始肿胀发红,甚至由于剑气的共振而微微颤栗。随着林川动作的加剧,那浓稠的淫水不再是缓缓流淌,而是随着每一次拔出,从小阴唇缝隙中溅射而出,喷洒在林川那粗壮的大腿内侧和石壁上,散发出一种带着檀木香气与腥甜气息的淫靡味道。
每一次退出,都将那鲜红的小阴唇拉扯至变形,带出大量乳白色的泡沫,那是淫水与灵力交织被搅拌出的痕迹。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粘稠沉闷的“滋滋”水声,以及肉体与肉体疯狂碰撞的“啪啪”声。月清荷的淫语愈发浪荡,她彻底抛却了那清冷的伪装:“大肉棒……进到了最深处……要把脊梁骨撞断了……好美……林川哥哥,再深一点,用你的烂肉把清荷的内脏都捣碎吧!啊!那里……撞到了!”
林川的八块腹肌随着冲撞而剧烈紧绷,汗水顺着他饱满的胸肌滑落,滴在月清荷颤抖的背脊上。他能感觉到这具身体正在这极致的凌辱与奉献中迅速修补着他的元婴,而月清荷也正是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与快乐中,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祭给了眼前的男人。
此时,她那如魔剑刃般外翻的小阴唇,早已因为高频的摩擦而肿大得如同两瓣熟透的红肉。边缘那细密的锯齿状肉褶,在林川每一次退出时都被拉扯到了极致,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薄膜感。每当林川再次狠狠挺入,那些肉褶便会瞬间回弹,死死咬
月清荷受此羞辱,非但没有恼怒,反而由于这种上位者的威压而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战栗快感。她的小阴唇疯狂地开合,阴核肿大如豆,在那根巨物的进出间反复被碾压、摩擦,每一秒都在死亡边缘跳动。
力的肉芽在这一刻疯狂收缩,每一寸皱褶都死死咬住林川那粗壮的根部,试图汲取那天命灵根的精纯灵力。林川感受着那极致的紧致,额头青筋暴起,开始了如野兽般蛮横的抽送。
在那半块月灵晶爆发出最后的一丝余晖后,终于承受不住两人狂暴灵力的挤压,“咔嚓”一声,彻底崩碎成漫天银粉。这些粉末并未消散,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牵引,化作无数细小的灵流,疯狂钻入两人的毛孔之中。
她那对水滴型的豪乳由于长时间的疯狂撞击,此刻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潮红。乳头基部的暗金魔剑纹仿佛活了过来,不断地扭动、收缩。原本直径一寸有余的圆锥形乳头,此刻因兴奋与灵力充盈而肿胀到了极致,顶端竟不受控制地喷射出几丝淡金色的灵乳。那灵乳极其浓稠,带着浓郁的檀木香气与月华的清冷,溅落在林川那如岩石般坚硬的腹肌上,又顺着沟壑流淌,划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