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已毕,陆陆续续有臣子亲王等献上才艺。景明皇帝看了一会儿,忽然道:“安王,朕记得你会《剑器舞》,正巧你大捷归来,此舞也算是应景。”
场面顿时一静。只见安王走到中央跪下,“回禀母皇,儿臣这就为母皇表演。”
“好。”景明皇帝微微点头,见她似乎还有话要说,便道:“为何不起身?”
“儿臣有一请。”
“是什么?”
“儿臣自小与太女殿下玩耍,知晓太女六艺皆通,可否请太女奏筝,与儿臣一同为母皇献艺?”
闻言,底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虽说都是献艺,实质上却是太女为安王作配,着实有些意味深长。丽君正在给皇帝揉肩的手不自觉停下,低声在她耳边道:“皇上,明儿她……”
景明并未理他,只是在片刻后勾唇道:“太女,你意下如何?”
高昆毓走到中央跪下,淡然道:“蒙母皇、安王姐姐不弃,拿筝来。”
剑风飒飒,筝音凛凛自不必多说,只是场中注视此舞的人甚多,一心欣赏它的人却寥寥。舞毕,各自赏月yin诗痛饮,中秋宫宴便在这般欢声笑语中落幕了。
到了府,夜色已深。高昆毓四处走动又紧张了一天,习惯地往何心那儿去。刚走了几步,就想起来不对,一回头,庄承芳果然端正地站着,抱着猫儿在轿边默默地望着她。
何心见她踌躇,心中一阵酸意,还是上前给她台阶,“正君那儿备齐了炭盆汤婆子,殿下不若同正君去。”
“那好,你去睡吧,明日去书房侍候笔墨。”她心中暗叹,放柔了声音。
见她朝他走过来,庄承芳心里自然一阵难以抑制的喜悦;但见她与那奴婢不舍分别的模样,他又免不了郁闷。他前世死前着九尾凤凰袍,今世却要在这东宫中伤春悲秋,忍受雷霆雨露,或许也是害死她的罪孽要还。
然而情爱,坏的时候叫人烦闷忧恼,好的时候又令人什么都抛之脑后,只记得无限的甜蜜。况且男性本yIn,往往见到了女人玉体,便止不住发情。
庄承芳切身领悟了这种滋味。到了寝殿,风雪声被隔绝在外,烛焰摇曳,女子凤姿龙章的容颜映着柔光,他顿时一点气都没有了。走到屏风后,替她宽衣,两人都只留了一件中衣。
沐浴之后,他正要脱下这最后一层遮挡,高昆毓却道:“今日我四处走动,累了,早些睡吧。”
他手一顿,看向高昆毓。女子面露疲惫,话语不似作假,也不会假。但今天不宠幸他,几日后才会再来?
他收回手,终是忍不住,“殿下数日不来,都是忙么?”
高昆毓有些愕然。诚然,男子的话语是克制的,但意思已经极其明显。庄承芳攥着腰边系带,长眸黯淡,“臣侍那日言行无状,殿下只管责罚。臣侍只愿殿下多来这里,即便是为东宫的名声。”
作势,他便坐在床边,准备歇息。
“你误会了,”高昆毓明白了他的意思,尴尬起来,“王君无过,只是你我颠鸾倒凤,那日之后我略感股间酸痛,休息了几天……”
庄承芳一怔,而后垂眸不言,自己压抑着心里的乱动。
“臣侍有错,这就替殿下揉揉。”他低声道,将女人抱在怀里,伸手去揉她的大腿根和屁股。
这样rou贴rou地揉,哪里能消停的了?揉了一会儿,手下柔韧触感和女子体香便让他呼吸愈发粗重。高昆毓不消动屁股都能感觉到下方硬物,装模作样地身体一侧,手探到庄承芳中衣里,Jing准捏住了一点茱萸,“王君如此卖力,我也替王君揉揉。”
庄承芳从未玩弄过那里,平时沐浴时偶尔触碰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但是叫她一碰,一股酥麻刺痒便直冲天灵盖,控制不住地妖媚呻yin:“殿下……”
女子笑容挑逗,“男眷后几日走动多些,今日无事,你有Jing神也是正常。若是想要便自己动。”想到他刚才认的错,她又补充道:“大力些,急些也无妨,王君龙Jing虎猛,亦是我……”
她还没说完,便被庄承芳吻着扑倒在床。两人唇舌激烈交缠,他三两下除去中衣,高昆毓则伸手一勾,放下床帐。
多日未行房事,庄承芳又是个器大活好的,高昆毓正新奇着呢。吻了片刻,女子花xue已十分shi润,缓缓流出蜜ye,收缩着等待吞吃巨物。烛光下,那儿在庄承芳眼中影影绰绰,看不完全,然而薄薄水光和一点熟红足够让他丧失理智了。
刚开荤就被丢到一边,还不知晓未来能否再次受宠,他几乎憋出伤来。当下立刻将鸡巴掏出来,贴上她的胯,忍着被挤压的痛苦和激爽往里顶,紧窄挺翘的tun用力前后摆动,想尽快全部埋进去。
那处胀痛中又有一股充实的爽意。高昆毓将腿搁在他的肩膀上,一边随着鸡巴的挺动频率喘息,一边伸手玩弄他硬挺如小石子的褐红ru头,“王君……啊……胯下……之物着实不凡……这些日子嗯……有拓孕道么?”
gui头抵到了最深处的子宫,那处蠕动着吸吮侵略它,马眼顿时感应一般张大。庄承